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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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是所有人从小到大本应该拥有的性格品质，但也总有人因为原生家庭而对这些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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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陈自原也给球球倒了杯水，笑着问他，“所以舅舅世界第一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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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点头，“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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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看陈自原，没敢一直盯着，移开目光又看向球球，他想起点儿什么，开口说：“我小时候调皮，我爸就揍我，一根鸡毛掸子挂在墙上都给我看出心理阴影了。那会儿我还跟我爸叫板，说有他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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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调很缓，嘴角也挂着笑意，但陈自原却在陆衡的眼睛里看见被一晃而过的悲伤，来得很突兀，去得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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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自原倒是一点儿没看出来陆衡小时候还是个挨揍的性格，反差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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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陈自原没忍住，问：“你爸还拿鸡毛掸子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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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摇头，浅淡又落寞地说：“不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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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意识到自己问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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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这话题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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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服务员进来，手里拿了张菜单，“陈医生，今天吃点儿什么？还是老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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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把菜单递给陆衡，“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就点，这儿是家常菜，味道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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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认为点菜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要顾及各方口味，到最后那点的都不是菜，是人情世故，他是被应酬搞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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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行，”陆衡看了眼就把菜单还了回去，对陈自原笑了笑，“你对这儿熟，比菜单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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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自原也没看菜单，他在看陆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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