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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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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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务员离开后，陆衡又挑了双筷子出来，摆在陈自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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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明白了陆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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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陆衡从自己这儿分了面和汤到小碗里，又夹了些鸡蛋番茄，然后把小碗推过去，“稍微吃点儿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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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陈自原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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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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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句话没有了，安安静静索面，但陆衡内心其实非常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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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从陆衡细微的表情变化中解读出来了，“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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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犹豫片刻，点点头，放下筷子，特郑重其事，“是有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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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于是陈自原也把筷子放下，“你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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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悠闲的早餐成了突然成了非正式会谈，陆衡十分窘迫，笑了笑，“我有点儿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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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也笑了一下，说：“我也紧张，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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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的思想斗争丰富且漫长，还得组织言词，他不想在陈自原面前表现出关于家长那方面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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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问陶向阳？”陈自原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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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一愣，“陶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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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跟我一起的男孩儿，”陈自原说：“他叫陶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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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的头开得不错，陆衡有点儿放松下来了，但题问得还是很婉转，“他是你家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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