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的疼痛感知被无限放大后传递到大脑。他面无表情垂眸看一眼，食指和中指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呈现，抽得还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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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的头也开始疼起来，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跳得特重，随时都要爆炸了似的。他得惜命，就叫了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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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代驾不好找，平台显示正在派单，陈自原随手扔了手机就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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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整了座椅角度，微微后仰闭目养神，大概十几分钟后，咚咚响了两声。有人敲车门窗，挺轻的，陈自原半睡半醒间神魂恍惚，以为自己做梦，眼睛实在懒得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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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敲窗声重了点儿，越来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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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惊醒后的心脏跳动带着濒死的挣扎，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恐慌。陈自原睁大眼睛，麻木地看注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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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击声缓了两下，很快又响起来，这回有声音了，不是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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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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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渐趋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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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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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是代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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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那儿急了，又叫了声，音量有点儿重，“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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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打开车窗，看见陆衡，很惊讶，也有点儿惊喜，“你没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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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被陈自原脸上显而易见的愉悦冲击了一下，牙齿咬到舌头，差点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我买了点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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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太冷，陆衡脖子上一条浅黄色围巾裹住了鼻子和嘴巴，露出一双桃花眼，眼尾胭红，估计是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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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解开车锁，副驾驶的车门自动打开，“你上车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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