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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无处发泄,堵得慌,拿出手机,僵着手指给乔微微发了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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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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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微微秒回: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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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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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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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别好”,陆衡说:“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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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没有直接回家,柔软的围巾像一把炽热的火,把他烧得精神亢奋,上头呢,于是在风雪之中他骑着摩托车直接冲到了城市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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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环路没有人,狂飙的刺激正好能中和脱轨的理智,血脉沸腾中陈自原渐渐冷静下来,这是他独有的调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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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开始思考应该怎么跟陆衡相处,以超越朋友的关系,也无关其他暧昧的模式,这种分寸和边界感其实很难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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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家已经半夜了,明天还得上班,不累,甚至兴奋,有点儿要猝死的前兆。陈自原没有马上洗澡,不然冷热骤然交替,真得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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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岩电话打来了,陈自原这会儿有点喘,他没立刻接,想平一下呼吸,一时半会儿又平不下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