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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吻你吗?”陈自原眼眶酸:“或者你吻我,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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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陆衡起身,捏住陈自原的下颚,轻轻往回一带,低头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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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回吻陆衡,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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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陈自原作为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他感慨老天的巧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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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由陆衡做东,在般蓝摆了桌熟人局,算年夜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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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朋友不多,潘乐是最重量级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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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总第一次见陈自原的朋友,完全没有缓冲期,融入得非常丝滑。这帮人只要一开口说话,都能摸到对方的底色。彼此是不是一路人,门儿清,混起熟来简直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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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杰喝一口酒,贼眉鼠眼瞟一圈:“老陈和陆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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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坊说他俩在楼下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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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杰似乎憋了好久,这会儿终于能畅所欲言了:“游越前天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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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死透了。”陶坊说:“他爸前天早上刚下飞机,他就断气了,没见上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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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岩胆颤心惊,时不时往门外看一眼:“大过年的说这个,你俩不嫌晦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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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杰说:“游越要活着,那才是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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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乐听得蛮认真,琢磨片刻,决定参与进去,问:“你们聊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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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渣,”管杰压着声说:“妈的得艾滋了还到处乱搞,活该被人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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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越的事儿在圈子里传开了,小道消息满天飞,都说他得病了报复社会,约炮不带套。后来在小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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