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三球。
井闼山的胜利唾手可得,但不想听到‘全国三大攻手的队伍全都淘汰了’什么的,未免有些太霸道了。
不过还好,没狂到说今年的最佳二传得是他的,还是井闼山的作风。
不然部长肯定会生气的吧。
其实半泽雅纪什么也不说,饭纲掌也会生气。
赢下犬伏东的喜讯似乎给这位伤号带来了一丝安慰,那双略有红肿的眼睛中带上了些笑意,撇下的嘴角也重新弯了起来。
但好像难过的时间有些长了,脸上的肌肉还不是很协调,笑得有些丑。
半泽雅纪有些惊奇。
“你哭了这么久吗。”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没说错吧,你居然哭了。”半泽雅纪说着,俯下身凑近了些,“确实很少见啊,眼睛都能哭红,是哭了多久,有那么疼么。”
“前辈你以前不是还说自己小时候打针都不哭的吗。”
这件事饭纲掌没少和半泽雅纪显摆,出生于医学世家的他从小就会拿各种器材在家玩儿,甚至还会给废弃挂瓶里灌上水,连上吊针把自己的玩具狗打得一股子青霉素味儿。
和讨厌去医院,一看见针头就皱眉的半泽雅纪是两个极端。
就连他妹妹都会给半泽隆博吹嘘自己哥哥是大男子汉。
现在居然哭了,还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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