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弟像看可怜的傻子。
菊亭暗搓搓的展开追求计划,开始每天观察对方的阴暗爬行生活,甚至努力提高自己的中文水平,对中国的关注度也高了不少。
对此,半泽雅纪只觉得前辈要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不认为精明敏锐的师姐对此全然不知,毕竟是在学术上都能把菊亭征服的人,对方的行为可以是默许可以是无视,他到底和人家没到交心的份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而且,追学姐的人太多了,长相优秀的学霸在这里不少见,但是品德高尚又清醒有远见,性格也好的人到底还是少有。
所以,在听到菊亭要找他一起去中国出差时,他毫不考虑的拒绝了。
先不说他对跑市场的兴趣不大,即使有,他也不想遭受陷入单恋的恋爱脑的精神攻击—— “她这个举动是不是对我也有意思?”、“奢侈品她也不要,她要是喜欢钱多好。”、“可恶,那个每天凑在她身边的德国佬真的好烦!”等等。
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菊亭益木一定是他父母亲生的。
菊亭先生的终极恋爱脑完美的遗传到了儿子身上。
反正,他是不想跟长出恋爱脑的家伙一起出远门的。
不如回来一趟,也好久没回家了。
“这就是你选择回国的原因?”车上,刚刚把老弟从机场里捞出来的渡真利雪晴挑了挑眉,“我还以为那家伙开玩笑呢,结果来真的啊?!”
半泽雅纪给自己扣上安全带,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之前晚上给我打电话叭叭叭地问女生喜欢什么礼物,有时差在,亏他一大早就那么有精神。”渡真利踩下油门,将车倒了出去,“我还以为他又是心血来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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