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许定睛瞅了瞅,心里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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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皮大杰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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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床上和旁边那方表面略微斑驳的小桌,这房间连个凳子都没有,看着不像人住的地方,像孤魂野鬼借着歇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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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缄默的换了盆清水让他擦脸,服务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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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一旁,像是一颗挺拔的松,一柄出鞘的剑,或是其他什么冷硬冰寒的物件儿,唯独没点活人气儿,应容许挪动屁股往里移了移,就这么一点动作,底下床板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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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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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从外面看就知道只有一个屋子能睡人,大半夜把人吵醒还鸠占鹊巢的被伺候,就算应容许脸皮是城墙砖垒出来的,也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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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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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兄弟。”应容许苦逼道,“上一个这么黑灯瞎火站在我床头的,我刚睁眼他就把剑捅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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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微薄的烛光跟黑灯瞎火也没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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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眼睛动了动,挨着床沿坐下来,应容许眼一瞟,这人大半屁股都在床外,光尾骨那沾了下床,坐下比站着还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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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摸摸伤口,又摸摸脸,问:“我长得像是你不小心担待就会打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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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闷葫芦终于出声,犹豫两秒,往床上又挪了挪,看上去总算不那么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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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好歹咱们也算是同床共枕过的关系——就是时机都不太巧,见面两次,不是你重伤就是我重伤,不然回头结伴去庙里拜拜吧,转转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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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药药效刚上来,伤口还是顿顿的发疼,还带着奇怪的涨感。应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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