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容没接,她问:“你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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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什么,你的脸?”应容许道,“你跟大夫问这个?……我见过一样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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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秋灵素的脸,和面前这张狰狞的脸如出一辙,显然是用一个方法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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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自持容貌,便不允许天下有比她更美的人。江湖传闻中的确有这种事,来源早不可考,只知道是大漠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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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道:“抱歉,我没办法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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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曲无容凄厉地笑起来,这是她这几天相处以来第一次打破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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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抱歉的!曲无容是这世上最丑的女人,这早已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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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被强行毁了容,毁容之前的容貌必定极盛,这样的落差让她涉及这方面时精神显然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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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想了想,说:“反正我知道一个人,她肯定比你丑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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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无容厉声道:“又怎会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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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应容许坐在地上,一手往后支撑着地面,笑眯眯的说,“石观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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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无容:“……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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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观音。”应容许欣然重复,“都说嫉妒的人最丑陋,这么看,她丑得能吓死三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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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微妙的表情:“反正我见她的第一面,还不认识呢,直接把我吓得飞出去了,差点摔个倒栽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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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另一种层面的惊吓吧……但他也没说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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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无容有点想象不来有人见到石观音第一眼就吓得飞出去的样子……还是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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