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心里冠冕堂皇地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把花苞指给一点红看:“被墙角压得这么死,还能长出来呢,放任不管的话,它就要被雨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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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看了两眼那小小的花苞,闷声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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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再次陷入安静,天气有些发凉,两具身躯倒都是火热的,身怀内力的人总是这样,尤其是男性内力属阳,往哪里一站都是一架默默散发温度的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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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粘稠湿润,一点红眼睛牢牢盯着面前衣衫的绣纹,陷入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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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有些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往回细数,似乎是跟随应容许后,他就时不时会有这种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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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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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青年手段超神,若是病症,对方必然会有解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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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真的是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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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速的症状只对应容许发作过,一点红忍不住想,若这是因为对方精怪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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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异之物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都不为过,万一是因为他的体质就是会受到对方的影响,才会产生这种症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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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应容许治,岂不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人分开,不在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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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发现,他在本能抗拒这个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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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活下来都很难的人,一直与天与人挣命,生了一个莫名的病,一点红本该远远离开疑似源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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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搏斗出来的本能,一点红如今却在另一种不知名的本能的驱策下与生存的本能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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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又奇妙,一点红悄然暗看应容许,对方在看那朵花苞,很是认真的样子,像是单纯在等雨势减小的期间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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