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i小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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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处理？”沈筠将铺在桌上关于昌存的一堆资料整了整，从里面挑出一页纸拿在手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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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殊楠的一张大学成绩单复印件。域市最好的y大，专业是文艺美学，各科成绩不上不下，看不出好坏来。唯独右上角一张两寸照片引人瞩目：圆圆脸，双眼皮很深，微微笑着，眼睛弯起来。看着不像是大三学生，倒像个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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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没受过丁点苦的、带点天真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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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长得好看当然是优点，但若是好看且毫无心机，再所遇非人，那便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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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轻轻嘶了一声，再看看坐在自己面前一脸不近人情的男人，良心上生出一点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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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走就是，转移的那点资产不算什么，一直赶尽杀绝没什么意思。”梁北林淡淡地说，“人总得留点希望，以后才能更绝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