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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小叔烤得好吃。”梁北林揉揉安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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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安有点惊讶:“小叔你会烤曲奇?能烤给我和梁叔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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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楠想到自己可怜的厨艺,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他想着,还是要多给梁北林和安安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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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答应得很痛快,但加了个条件:“好啊,烤坏了也得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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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很快到了,午饭吃得热热闹闹,程殊楠吃完便窝在吊篮里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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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们在客厅里逗叽叽,男孩儿们专注地研究桌子上放着的一艘巨型游轮模型,大有玩到天黑不回家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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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午后因为满院绿荫变得舒适,天空泛着金色的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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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林靠在吊篮一侧的沙发上,一只手扶着篮边儿,轻轻晃。程殊楠将半个脸颊搁在梁北林手臂上,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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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林,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重新开始,因为我没有办法忘记那些。”程殊楠突然开口,然后睁开眼看他,脸上有很多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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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的那一年,每晚都会做噩梦,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现桥下那人不是我,会不会还要追过来抓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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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早上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告诉自己,我现在已经离开你了,我过得很好,我不用每天担心你开不开心,今天又要怎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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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林摇晃吊篮的手已经停下,沉默着听,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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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楠靠住篮边,坐直了一点,一只脚伸出来踩在地面上。他跟梁北林距离很近,从远处看像是相互依偎着,然后慢慢地说着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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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到了现在,有时候也会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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