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阳春三月,万物方醒,沧溟山的树林却不大给春风面子,树冠上没有一个绿色的星点。
幸谦走过这片林子时忍不住内疚,冲着一片秃树拜了两拜。
上个月幸谦来沧溟山找他的宿敌,玄元派大师兄湛勉约战,俩人打了几百回合,引了好些道天雷。人是没劈着,光这片树遭了殃。
前面带路的高个弟子回头吆喝他:“仙友!冲着那树拜什么呢?我派秃树不保姻缘!快走啦!”
幸谦连连答应,大步跟上那弟子。
高个弟子小声嘀咕:“真真麻烦,这位仙友这个月来了第八回了,他就不能消停点吗?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他怎么就这么执念深重呢?”
他身旁一个矮胖子凑过去:“嗨!你这个月值山门的班,前三个月我值班,他来了不下二十回,我一上湛师兄院子,湛师兄就知道是他又来约战了。我后来都懒得带路了,要不是门派有规定,这位自己摸着路就上来了罢。”
“啊呦,上次我还旁观了一把,打得那叫一个疯字了得喔!”高个扯着矮胖子袖子道,“可惜啦,这位打不过湛师兄的,我亲眼见,那回,这位直接飞出去,五米多高!”
一边说,高个胳膊还夸张地比划了个高度,仿佛幸谦上回得是飞了个二十来米。
“咳……”幸谦咳嗽一声,“两位小兄弟,你们看,是不是压低一点点声音呢?”
扒我黑历史这么光明正大吗?
高个看他一眼,嘿嘿笑起来:“哎嘿,我们兄弟这就话赶话,聊上了,不说了,不说了。”
也不怪这两个带路弟子嘀咕,连幸谦自己提起来这么一茬都臊得慌。
说来惭愧,幸谦也是个穿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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