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谦实在是搞不来毛笔那起笔收笔,这么些年了,写的字基本还是一片爬虫,更遑论刻字这种技术活。
湛勉听见幸谦“哼”那一声,低低一笑。
幸谦咬了半天牙。
一旁窦研书只觉空气中火药味甚重,攥着衣袖擦了擦额角冷汗。
幸谦刻完有一阵,湛勉才完工。
窦研书赶忙拉着他俩把姻缘牌挂起来,然后摁着幸谦的脖子,叫他俩互相拜了。
幸谦方直起身,窦研书立刻一甩拂尘,喊道:“礼成——”
这时有风吹过,槐树枝上木牌互相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树叶也跟着飒飒地响,叫这新婚时刻热闹许多。
幸谦同湛勉中指上渐渐亮起微光,生出一对一模一样的金指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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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着幸谦湛勉二人出姻缘殿时,窦研书只觉空气凝固,时时攥着衣袖揩脸。
出去时谁也不说话,幸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湛勉则绷着一张脸,把背上的剑取下来,在手中摩挲。
幸谦此时只觉不自在,低着个头,莽着只顾往前走。
他此时看湛勉只觉莫名其妙。适才不觉,刻了名窦研书说礼成时,他心底莫名不知道有点什么感觉,自己也弄不明白。
迷迷糊糊地往外一路走去,直到了门口,幸谦才想起自个今天是干嘛来的。
如今稀里糊涂拜了个堂,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去了。何况折腾这一番,此时已经人定时分,幸谦也来不及回玄元剑府安置,连今晚住哪里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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