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勉答道:“小木床略小了些,不过挤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说话间,湛勉从乾坤囊里取了伤药,放在幸谦面前。
幸谦先是慢条斯理地给湛勉清洗了伤口,随后挑了些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口上。
从他开始清理伤口时,湛勉就没再说过话。
幸谦抬头端详湛勉的神情。湛勉低咳一声,然后别扭地把头转过去,侧身对着他。
“奇怪了……”幸谦一面打理伤口,一面打趣道,“玄元二山小辈当中的老大,怎么害羞成这个样子。”
湛勉装作没听见那些戏谑的话。
许是实在手闲得过分,幸谦上好药后,用细绢包扎好伤口,还顺手挽了个蝴蝶结。
干了坏事,他憋着笑打量眼前的男子。
明明绷着一张脸,身上衣服却松松垮垮,头发也放下来,不如平时梳得一丝不苟时那样清冷,臂上还坠着一个蝴蝶结,显得更是莫名可爱。
湛勉无奈,屈指弹了他个脑门:“给我包好就去睡!在这里笑什么笑?”
匆匆洗漱规整好,幸谦把剑倚在了门口,同湛勉都睡下来,一夜无事。
*
日旦时末,众人都陆陆续续起床,洗漱过后在村口集结完毕,一同入山去。
玄元二山的弟子皆御剑携行。
幸谦左面是湛勉,右边的剑上则站了个白胖子。
这正是前晚幸谦想起的师兄,玄元派中行二,名字叫苟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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