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十九岁一同去姑苏除妖的时候,那厮听了姑苏人的小调有感而发,于是自己作了这么一首曲子。”
幸谦笑道:“这曲子很好听啊,为何前辈说老祖的笛音不佳?”
玄牝对上幸谦的目光,一脸严肃:“孩子,你要知道,有些人能写出曲子,不代表他就吹得出来。”
幸谦噗一声笑出来。
讲完趣事,玄牝照旧开始循环念经,把幸谦活活薅起来:“看在外头那小鬼吹曲子给你解乏的份上,你就快快学好吧。”
“可别让他在外头等得都生了蘑菇蜘蛛网呐!”
幸谦一听此话,确实不像教湛勉和喻环等久了,于是无奈继续自己的苦行僧生涯。
感觉起来,时间过得漫极了。石室内不知日月,更不知时辰几何,幸谦以为过了好久,可实际出洞时,也不过只是修习了两天而已。
小木门打开的时候,幸谦背着剑走出门外,犹如脱胎换骨。
石室内那个话唠中二病心愿已了,已经散去了。幸谦抿着嘴,目光沉沉地看着石室内。许久,他放下剑,而后冲着石台拜了三拜。
此时正是夜里,湛勉和喻环一人一个小矮凳,靠在石桌上浅眠。
幸谦方才走出来,湛勉便抬起头来了。
叫醒喻环,一行人打算离开石室了。
末了,要出洞时三人均自发的在洞口拜了三拜,算是同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尊者道一声别。
走出洞口,再次回到密林之中、山路之上,幸谦甚至有种过去了许久的错觉。
他突然想起什么,问湛勉:“师兄,在石室里那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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