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他自己心术没摆正,到头来还是被别人不正的心术坑了进去。
临走时,幸谦抬手把一粒铜子投进了那个铜锣里头,才刚刚经历了半个月颠沛的师桓明像是变了一个人,倨傲和骄矜都消失不见,他低下头颅,双手合十,不住地拜谢。
那枚铜子落在铜锣里,也是当啷的清脆一声,像是给一场恩怨划下一个句点。
沿着街往前走,幸谦一边扫寻着高家米行,一边问湛勉:“师兄,当年师桓明上山去拜师,你到底同我师傅说了什么?”
他是突然一下子又看到师桓明,想起来在天目山时师桓明指控幸谦的那些话,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湛勉答:“我当年同尊者说,那个扫地小童看着更有些天赋,心性也更纯善,想来,一定是个平行端正的人。”
这夸得幸谦自个都老脸一红。
“真的,我当时跟尊者说,这个人这么好,不收为弟子,以后尊者恐怕要后悔。”
幸谦抿嘴笑道:“怎么这样夸我?那要是后头我没天天去找你切磋,你会遗憾吗?”
“那肯定会吧。”湛勉直视着幸谦,“这么好的人,遇不到就很遗憾了。”
幸谦哈哈笑着。
完全没注意到旁边喻环激动得不得了,仿佛血压飚高,肾上腺素飙升。
“师兄!师兄!”喻环叫湛勉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止不住地兴奋,“幸师兄是不是……”
“要是没有我这个师弟,你肯定要抱憾的。”幸谦语气轻快,“毕竟同门里能有几个钟爱武艺,天天免费给你陪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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