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更是脏得施法都没法回溯了,实在是出不了门,于是几个人又先回了排殿去沐浴。
好在这地方毕竟是好多门派的祖祠,设施倒也齐全,就是地方要拥挤些,都得两三个人一间小屋子。
一路上,幸谦频频看向窦研书,眼神里带着的探究意味太过浓厚。窦研书搓了搓自己胳膊上起的一片鸡皮疙瘩,缩了缩脖子。
回到院子里时,喻环倒是想起来隔壁院子他俩老父亲不在屋里,长老们又都是住的单间,干脆想着上隔壁洗澡去了,留下这些男人们选这边的屋子。
窦研书一个长老,本来也应该有单间住的,只不过他这次暂且顶了湛勉的位置,又是长老里头年纪资历最浅的,想起那一堆的老头子就烦,隔壁院子去不了一点,干脆安置在了这边。
“刚巧我去隔壁,师叔你和师兄们三个人也能更快些。”喻环越想越觉得这铁定是个对所有人都好的主意,于是说。
喻环说完,窦研书嘴唇上下翕动半天,不知道想开口说什么,眼神还老是偷瞥幸谦。直到喻环道了别一只脚都出门了,他伸手试图叫住喻环:“环儿!师叔跟你去隔壁!”
其他几个人一脸问号地看向他。
喻环向来说风就是雨,窦研书一个字刚出口她就已经出了院子大门了,老远地听不清窦研书说什么,于是边走边喊:“你——说——啥——”
窦师叔在遥遥飘来的“说啥”中默然低下了头。
喻衔正预备说他们四个人来分一下房间,忽然啪的一下,一条胳膊紧紧揽在了他肩膀上。
“我跟你去东边那间。”喻衔侧头,对上了窦研书坚毅的眼神。
喻衔实在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看不明白师叔抽的哪门子疯,但这倒也没什么。于是喻衔道:“哦,好,那师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