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划不来。
“不过那乔益清……当真有些可惜。”魏喑叹一口气道,“今日你在殿上叹气,是否也有此原因。”
“?不是。”季冠灼满头问号,“他这一闹,我们当时的赌约岂不是亏了?”
亏他还早就想好让费章明和乔益清二人骑着马于城中高声夸赞师从烨,现在却也无法实现了。
“啊?”魏喑顿时怔在原地。
此事原来竟是他想岔了吗?
“魏喑兄。”季冠灼叹一口气,无奈地道,“乔益清此人,能将我的东西据为己有,甚至怕被人发现,还能加以修改。倘若当真入朝为官,恐怕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被他祸害,哪里值得同情?”
“你平日与人相交,还是多留心吧。”
历史上,魏喑可是在这种事上栽过不少跟头。
心软要留给值得之人,像乔益清这种,他只能说一句好死。
“泽明说的有理。”魏喑愧疚地道,“兄长也说我平日与人相处太过心善,日后我会努力改。还请你监督。”
“当然。”季冠灼笑笑,才道,“你只要做到不轻易答应旁人的要求,便可以了。”
至于回绝之事,他愿意替魏喑做。
当晚,季冠灼还是没有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他手中抑制剂存量实在太少,如果因着腺体肿胀便要注射,恐怕根本用不到五年。
虽然得幸可入朝堂,但他要做的事实在太多。
还是要以节省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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