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师从烨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便小心地问:“皇上,您是要找谁?还是先回禅房休息吧。奴才替您去找。”
师从烨没说话,沉默着沿着阔道离开。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阔道尽头,其他人才从地上站起。
季冠灼双膝都有些发痛,却只觉得方才不大对劲。
师从烨自高台上下来的时间,未免太长了。
他隐约想起一些非常离谱的野史。
有些野史猜测,师从烨或许是当时在战场上伤到根基。所以才会如此阴晴不定。
且师从烨在位十几年,一直未纳后宫,也有此种可能。
对此猜测,季冠灼素来是不信的。
但也不排除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便是师从烨当时留下陈年旧伤,伤痛淤积,时时发作。
这么一想,他只觉得深深忧虑。
于是等祭天大典结束后,季冠灼偷偷去找了李公公。
李公公正准备给师从烨熬些凝心静神的药,回过神便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季冠灼,吓得魂飞魄散:“诶哟,真是吓死咱家了。探花郎,您怎么会在这里?找咱家有什么事吗?”
季冠灼小心看看左右,这才压低声音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他话音刚落,李公公吓得便去捂他的嘴。
“哎哟,这话可是能说的?也就是咱家在这里,但凡换一个人,你这舌头便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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