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别想轻举妄动。”拾一的声音透着森然寒意,居高临下地看他,“今日惊马之事,是不是你所为?”
“学生……不知……”乔益清趴伏地上,汗水仿佛不要钱一般滚滚落下。剧痛下控制不住的涕泪横流,使得他显得越发凄惨。
“……学生只是……去寺中……参拜……不知为何……会被如此对待……还请皇上做主。”即便这样,他仍旧用尽全力吐出几个字,试图替自己辩解。
“可那文云雀说,他曾在马厩中见过你的身影。”拾一懒得再去动他,“难不成你要说,是他看错了吧?”
剧痛之下,乔益清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咬牙道:“我们曾有口舌……之争,他会……如此,也实属正常……还请皇上明察。”
师从烨冷眼看着他在地上宛如蛆虫一般蠕动的模样:“你是如何进入承天寺中的?”
传胪大典于几日前便已定下,自那之后,承天寺不会再接待香客。
无论身份如何尊贵,这两日都要为传胪大典让路。乔益清不过一介书生,哪里可能凭借自己入寺?
“……学生……从洞中……钻进去……”乔益清意识都已经模糊,却仍旧记得不能供出将他带入寺中的官员。
倘若此时他一力承担,保下那位。
那官员日后还能将他从天牢中救出。
哪怕要吃些苦头,他也心甘情愿。
可若是要一辈子被困在天牢……
他话还未尝说完,门外又踏入一人。
柒九冷着脸,将手中官员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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