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冠灼却猛地一震,竖起耳朵打算听仔细。
此事居然还跟乔益清有关吗?
“皇上,属下昨日已派人详细调查彭泉和乔益清之间的阴私之事。乔益清刚至扶京,彭泉就私下派家仆联系乔益清,但被乔益清赶出客栈。只是前几日殿试舞弊之事闹出之后,乔益清又让人去彭泉府上找到彭泉。”
“传胪大典开始之前,乔益清便住在彭泉府上,和彭泉……那一日也的确是借着彭泉的庇护,才能混进寺中的。”
“至于钢针一事,属下也拿到乔益清曾派彭泉府上小厮出来买钢针的证据。且因为对钢针长度不满,他甚至还买了好几次。”
“皇上,微臣没有做过此事啊皇上!”彭泉被拾一踩得脸贴着地,额头上却汗水直冒。
在传胪大典之时,将乔益清带入寺中,这本就是杀头的大罪。
那日乔益清求到他跟前之时,他也咬牙未尝答应。
只是后来架不住乔益清居然诱惑他……
不行,他决计不能承认下来。
“那日……”他还要替自己辩解,却感觉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恐惧顿时将他的心脏都牢牢握死,一瞬间收缩到极致。
而后,他便感觉颈间传来一片凉意。
赤热的血四处飞溅,整个太和殿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虽不是第一次见证师从烨当庭处决官员,但如此一幕,还是让不少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他们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师从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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