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菜, 才道,“我在南郊时,曾遇到一个孩童……”
他细细地将熊书染的事情说与魏喑和文鸢听:“江南之事,如今还不知情况如何。倘若百姓仍旧对此事心存不满, 恐怕还要爆发冲突。将他带到那里,也实在不太安全。但若是要把他留在宫中,又无人教习他……”
这的确是个问题。
他也想过要不要将熊书染送出宫,又担心短时间内难以寻到合适的私塾。
“不知你们可否帮我打听打听,附近有无师长可以教他读书认字。”他的时间, 实在是不太够用。
“此事交给我们便是, 又何须教习师父?”文鸢立刻应道, “我二人,难道还教不会他一个孩子吗?”
“最优选择当然是你们二位, 不过最近朝中事务繁忙,我也是担心你们没有时间。”如果文鸢和魏喑愿意教熊书染读书识字, 固然是好事,毕竟像他们这般追求变革的,沧月倒是难寻。
“你去江南,又不是不回来了。”文鸢笑笑,温声道,“更何况,比起有些老古董来说,应当我们来教习他,你会更放心一些吧?”
季冠灼摸摸后颈,心中松一口气。
这下,总不用出卖腺体了。
“交给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举起酒杯,对着文鸢道,“此次之事还要多多谢过你们。等到我从江南回来之后,我们再一起喝酒。”
处理完熊书染的事情之后,季冠灼这才回宫。
他踏入宫门后,便匆匆赶往尚书房。
李公公正在门口候着,瞧见他过来,低声道:“季大人方才又去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季冠灼闻了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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