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所有房屋都已经建造妥当,明日他们便能搬去新乌乡了。
不少百姓都提前收拾好了包袱,等着明日搬走。
床榻上的被褥已经被更换一新,季冠灼倒在软榻中间,抬头看着床顶垂下的纱幔,一时间竟是有些睡不着。
颈后传来隐隐约约的刺麻,是师从烨临时标记后,留下的微小创口。
季冠灼不由得想起今日他低声祈求师从烨临时标记他的模样,不由得捂住脸,蜷缩成一团。
有些回忆,真的是越夜越尴尬,越夜越社死。
但愿他勤劳善良的老祖宗回到扶京后,能够沉迷政事,早日忘掉今日发生的一切。
新县衙中,师从烨坐在床边,听着叁七的汇报。
他来汇报,难免添油加醋几分:“当日季大人孤身面对百姓,被那几人逼到门前,却也丝毫未有胆怯,反是随便将那人同他人隔开,这才当真知晓百姓心意。而那几人回去以后,居然还想对季大人动手。那歹人道……”
飞鸽传书不能写太长的信,太影响他发挥了。
叁七原原本本,将季冠灼如何发现那些人有问题,那些人又是如何想要对季冠灼动手,不过被他们发现,胎死腹中一事,说得明明白白。
“不过……赤柳镇中,似乎还无人察觉此处异动,未尝再派人过来。属下担忧季大人出事,也不敢轻易离开。只是季大人这些时日过得还算舒心,乌乡百姓对他极为敬重,除了他前几日病倒一事,便再也没有过什么大事了。”
师从烨吐出一口浊气,这才道:“继续跟。”
他这个暗卫,废话未免也太多了些。
叁七和柒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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