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那些人时,并无半分异样。
师从烨猜不透他是试探还是只是问询,他目光扫及季冠灼那张苍白的脸,总觉得季冠灼好似能被人一眼看得到底,又好似深不可测。
是以,师从烨沉吟片刻,眉眼压着沉沉浓雾:“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一行人一路行至新乌乡时,阳光终于刺破云层,洒下第一缕光芒。
淡金色的光芒落在县衙新修的瓦顶上,将整个瓦顶都映成金色。
季冠灼被柒九放下,转头看向县衙中的那些百姓。
他们站在县衙院子里,身上的衣服干了之后,几乎黏在身上。衣服的下摆也都沾染着泥水。
已经干涸的泥水让衣服都变得沉重,昨夜走了那么久,不少人都喘着粗气。
但一双双眼镜都落在季冠灼身上,像是不愿意离去。
季冠灼陡然一笑。
他脸色仍旧发白,唇瓣也几乎失去血色。
但因为他生得太好,这种失色越发显得他格外清透:“昨日之事,各位也受惊了。雨水脏污,还请各位先自行回去沐浴休息。倘若腹中饥饿者,可以沐浴后再行回来,我会命人准备好白粥的。”
当日师从烨所批款项,季冠灼几乎是一分钱掰成两文在花。
加之乌乡原本竟也有几个手艺还过得去的匠人,是以到最后,还剩下一笔钱。
这笔钱,季冠灼作为粮款交给吴优,让他采买了一些粮食囤积在新乌乡县衙之中,以供百姓取用。
毕竟如今已是夏季,即便从头开垦田地,至少也要到秋冬才有收成。饿着肚子,又如何种地果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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