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出来了?”师从烨等了片刻,发现朝中未有大臣说出只言片语,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宋海成重病在床,恐怕命不久矣,却还是一心为着朝堂。可这些人,打从宋海成病倒那刻起,便惦记着他身后事了!
“几月之前,乌乡之事闹到京中。当时朕在朝中问询可否有人愿意替朕分忧,那些你们属意的‘可担大任’的官员,又去哪里了呢?”师从烨语气冰冷,目光自那些官员身上扫过,宛如冰刀子刮过他们。
不少官员心中不服,但也不敢吱声。
但他们总觉得,倘若师从烨愿意拨款给他们,他们也能将乌乡之事处理得很好。
不过就是些花钱便能抚平的小民罢了,他们又如何不能做得此事?
师从烨瞧出那些官员心中不服,冷笑着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换个人去乌乡,便能处理好此事了?”
“以你们如今这种心态,当真以为那些百姓会对你们心悦诚服吗?”
官员们低下头,不敢有任何异议。
半晌,师从烨语气变得缓和许多,又道:“况且,也只是让季爱卿暂代丞相之位而已,倘若他有失职之处,众爱卿自然可以上书弹劾。”
他最终会点头同意宋海成提出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一点。
有朝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季冠灼一举一动凡有不对之处,自然有官员会告知于他。
他想好好瞧瞧,季冠灼究竟同北狄有无关系。
师从烨都已经这样说了,朝中那些大臣自然不敢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要如何盯着季冠灼,诸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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