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岩浆一样的脑子也逐渐清明了些许。
好似感知到源头,又好似没有。
但指尖控制不住在季冠灼腰侧摩挲的同时,师从烨想。
身为皇上对臣子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荒唐。
可……
若是搞不清这种莫名心绪自何而来,他也实在有些心神不宁。
连续几个月时间,师从烨得空都会来椒房宫中,进行临时标记。
新旧牙印反复在季冠灼后颈叠加,血痂与血痂剥落后泛着新粉的印记叠加一起。
让人一看便红了脸。
季冠灼也是有些苦不堪言。
不知是不是因为师从烨和他的匹配度比较高的缘故,每次临时标记,季冠灼总是会格外难以自制。
床褥衣服几乎一日一换,屋中的熏香也更加浓郁,才能盖过那股甜暖的香气。
好在椒房宫服侍的,都不是多嘴之人,也不会问。
他还能装聋作哑,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做。
其间,季冠灼担心师从烨身体,私底下也问过孙国辅。
毕竟太医院的太医隔些日子就会来替师从烨请脉,不问白不问。
孙国辅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师从烨能因着冷翠阁冷,便叫季冠灼搬到椒房殿住,便也不奇怪。
他甚至还有心揶揄季冠灼几句:“若季大人当真是皇后,皇上如今这身体,怕是很能替天家开枝散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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