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双腿之外, 来之前, 他嘴上似乎也受了刑, 一张嘴被打烂好几个口子,闭都很难闭拢。
裸露在外的牙齿都被血染成红色。
曹焱装作一副恼怒至极的模样,厉声道:“侍卫统领,不知我府上下人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居然要你动用私刑?岂不是屈打成招?还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曹溪被打成这般,有些话应当是说不出来的。
但他必须得让拾一给他一个交代,将事情扭曲,转移师从烨的怒火。
“此事同季大人还有几分关系,但是可能会有损季大人声名, 不知当说不当说?”说着, 拾一转头看向季冠灼。
季冠灼有些意外, 不过想到那日曹玉江对他的态度,他倒是能猜到曹溪说的是什么话。
“说吧。”季冠灼语气淡淡。
“微臣到曹府拿下此人之时, 此人正在同几个人说,‘什么丞相?他有什么本事?’”
“这张脸不适合做丞相, 倒是很适合做小倌。若是他愿意把初夜卖给我,我也愿意花个几两银子,买他好好伺候我。”
“……”
说到这里,拾一顿住:“接下来之言实在是有辱圣听,属下说不出口。”
他方才一番话学得惟妙惟俏,连曹溪说话之时的几个转音都模仿出来。
那股淫邪的笑让季冠灼一时间甚至都没办法面对拾一那张看着很是正直的脸。
“他如此侮辱朝廷命官,实在是罪该万死。但身为此次人证,属下又不好施以极刑,只能暂且打烂他一张嘴和两条腿,叫他再也不能在背后肆意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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