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品川才终于允许自己放松下来,躺倒在比赛场上,剧烈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动弹。
……果然还是输了啊。
出乎意料的,好像也没什么遗憾和不甘。
品川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已经没有在考虑什么可怕不可怕的事情了。
在那样子的网球逼迫下,除了拼命去接,还有任何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去吗?似乎连多犹豫一秒钟都是一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