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强词夺理,我只问一句,难道白掌门不担心弟子的修行?为了大家都好,还是尽快让他们分开为妙。”萧叩道振振有词。
“弟子的修行路是他们自己走的,旁人无从置喙,我想萧掌门应当懂得这个修界最浅显的道理。棒打鸳鸳这种事情,我们太上剑宗从来不做,能悟到什么道,又做出何等选择,都是弟子自己的事情。至于萧掌门,你们宗门的做派我倒是不清楚,如若要管教,你便资格去管教罢。”说着,白含羽轻笑一声。
和萧叩道如此说了一通,白含羽心中郁闷全消。
本来他心中不太畅快,但见着萧叩道比他更加不虞,他心头便畅快了。
想着,白含羽负手慢悠悠去寻其他掌门叙旧。
萧叩道留在原地,苦笑一声,若是能管教,他早就管教了。
可惜,江云寒不是能归他管之人,他不过是师兄罢了,又不是师尊。
就连师尊,应当都没办法管教江师弟,毕竟师尊从未真正教过江师弟,见他天赋好,将他寻回来后,就闭关了。
江师弟自行在剑峰上悟了这么多年的道,玉霄剑宗给的,无非是一本剑法心经,一个容身之所。
就连师长的指点,因着闭关的师尊的嘱托,也是无的。
按照师尊所说,江师弟是天生剑体,合该是练剑的材料,是最好的道种,任何人的指点都是对他的误导,任何人与事对他的干扰都是阻碍,不可为之。
可是,这样的栽培真的对吗?
萧叩道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江云寒的画面,那时他已经修成金丹,然而却仿佛活成了一尊雕像,冷心冷情,似最冰冷的剑刃,只一见,便感觉魂魄被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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