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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僵冷的气氛,还得是鹤芳川出手,只见他来到青雀身边,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小声道:“他又不知道你就是青鸟,就算他这段时间冷落了你,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让他起疑心?”
青雀啧了一声,正要调整心情,就听孔朔道:“昨天晚上我在院子里放了牛轧糖,你还喜欢吗?”
青雀:“……”
余时书握着茶杯的手一抖,洒了自己一裤子。
半晌后,余时书被鹤芳川按着坐在小板凳上,裤腿被撸上去,露出被热茶烫到的大..腿来,即便小木匠接连表示并不是很疼,而且是他自己不小心洒上去的,和他们都没有关系,鹤芳川依然是沉着脸找出了药膏,半蹲下来给他上了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和还有些发烫的腿肉接触,余时书抖了抖,鹤芳川抬头看他:“疼不疼?”
“……疼。”怎么说也是刚烧开用来泡茶的热水,就算拿在手上走了一段路,这会儿又不是冰天雪地,冷得也不快,透过衣服洒到肉上,当然疼。
火..辣辣的疼。
鹤芳川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正站在余时书身后的青雀,就连手足无措的孔朔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孔朔担忧道:“要不要我去拿些金疮药来?”
“要么你们俩先把刚才的事儿说清楚吧。”余时书顶着鹤芳川的目光,硬着头皮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了,孔朔和青雀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自在。
孔朔是因为自己的话吓到了余时书,害友人受伤不自在,青雀则是因为那一瞬间感觉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而不自在。
“咳咳,”青雀偏过脸,“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孔朔从余时书的反应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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