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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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寻眨动着眼，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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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莫名的怒意迅速扩散至谢咏胸腔，“卫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季霄那张脸分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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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卫寻平静地打断了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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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知道谢咏嘴里呼之欲出的名字是什么，但卫寻就是不愿从他人口中听到那个名字，仿佛那人是经年累月封闭在他心门里的一个禁忌，不能说，不能想，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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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放心。”卫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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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愿让谢咏多加干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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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咏总觉得不对劲，还要再说些什么，卫寻拉上了琴盒拉链，背在肩上，和他道了别，急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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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卫寻跟季霄说今天放学后有同学聚会，结束后自己打车回家，就不麻烦他来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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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霄过了许久才回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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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上颠簸了一个半小时，卫寻来到一栋高楼前，抬起头，仰视悬挂着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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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海市第三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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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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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外科病房外，卫寻感受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把手伸向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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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隐隐飘出了歌声，卫寻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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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你睡吧，你看枕上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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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轻、缓、揉，好似风吹起叶片，几不可闻，卫寻的耳朵动了动，却敏锐地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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