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欧尔麦特一无所知的话,一方通行哑了哑,默不作声。
。
“总计十六人,九人重伤,七人轻伤汪。”长着一颗狗头的警官将医院开出的验伤报告递给欧尔麦特。
同时继续解说着情况,“因为那条小巷的监控摄像头已经被常年聚集在那里的不良破坏,现在的情况我们都是通过笔录获得,对意识尚还清醒的七人分别做的笔录在大体细节上都一致,基本可以认定是事实,但也不排除有串通的可能,现在只需将铃科君做的笔录与他们进行比对,这件案子就基本可以结案了汪。”
手肘粉碎性骨折,后脑壳骨裂,内脏出血,大面积擦伤和软组织挫伤……
正当欧尔麦特看验伤报告看的额头冒汗的时候,被带去单独问话的一方通行跟在一位表情严肃的警官身后走了进来。
“哦,森崎君,怎么样了汪?”面构犬嗣举起爪子朝走来的警官打了个招呼。
“是,面构警官,基本与之前的笔录一致,没有争议。”森崎立正行了个礼,将手上的笔录递了过去。
“嗯。”面构犬嗣点了点头,粗略翻了翻记录下的问话,便扬起爪子对已经放下验伤报告正紧张搓手的欧尔麦特挥了挥,“那就请你们先回去吧汪。”
“诶!这样就可以了吗?”欧尔麦特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样就可以了,八木先生。”面构犬嗣奇怪地瞥了满脸惊愕的欧尔麦特一眼,“因为已经搞清楚了,是对方先动的手,而铃科君的个性反射又是被动发动的,所以即使对方的伤势有些……不,是非常严重,也算不上是铃科君有主动伤人的意愿,况且铃科君还没有成年,因此最后我们警部下的结论是对方负全责,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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