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陷入了彻底的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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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岑雩看着他,一遍遍亲吻他的脸,从眉眼到鼻子,手上的血不知不觉沾到了孟鹤兮脸上,带出一条条血痕,“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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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慢慢往下,一路从嘴唇到颈侧,在alpha最重要的腺体上流连,想咬又舍不得咬,想放开同样做不到,反反复复,自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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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终于一狠心,在那脆弱的腺体上轻咬了一下,嘬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岑雩看着,眼眸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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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可我必须……必须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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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玻璃切割出来的疼痛维持不了多久,他可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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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拖延下去,晚一秒,他心里就会多一分动摇,也许就……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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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动的眼眸暗淡下去,岑雩一狠心,咬牙将目光从床上那人的身上撕开,旋身站了起来,逃似的疾步冲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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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天生警觉,团团大约是察觉到了异常,迈着小短腿追过来,咬着岑雩的裤管,呜呜咽咽的,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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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雩低头看它,一人一狗在大门口僵持对立,团团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极了楼上那人朝他撒娇卖乖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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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雩的心不自觉就软了,小声哄了句:“乖,好好陪着你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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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团团,孟鹤兮嫌弃归嫌弃,心里却幼稚地将小东西视作了自己跟岑雩的崽,常常标榜自己是大爸爸,岑雩是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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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雩之前从没有承认过这点。“乖,到楼上去,门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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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团团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不情不愿地松开嘴,胖墩墩的身体扭过去,朝楼上走去,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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