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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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扯出一个笑来，给汤郁宁看，不过真的太久没有笑过了，也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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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似乎安静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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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汤郁宁道：“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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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顿，他说：“笑得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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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就像是当初缺了门牙被汤郁宁看到一样，立刻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垂下眼来，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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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刚想开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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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闪光灯掠过，汤郁宁几乎是下意识，飞快地抬起手遮住了纪珩的眼睛和大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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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是相机的闪光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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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转过脸去，望着闪光灯的方向，眼底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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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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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纪珩被允许在汤郁宁的床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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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纪珩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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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感觉汤郁宁躺在自己身边就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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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是没有这样的时候，可那个时候，他和汤郁宁都还那么小，他因为汤郁宁不舒服才大着胆子爬上汤郁宁的床，给汤郁宁揉揉心口，等汤郁宁舒服了睡着了，他也就窝在汤郁宁的身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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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半大的孩子，何况那个时候的汤郁宁还没有那么……那么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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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也相依着睡过好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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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睡相不好，经常醒来的时候四仰八叉地躺在汤郁宁的床上，头可能压在汤郁宁的手臂上，或者他的肩上，甚至有可能是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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