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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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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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抬起手，摸了摸纪珩的脸颊，“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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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忍了又忍，也没能把眼泪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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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汤郁宁的脸庞就低头吻了下去，很快两人的唇间都尝到了酸涩咸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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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的一只手搭在纪珩的腰上，像是想要用力，却又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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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纪珩微微离开一些，望着汤郁宁苍白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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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抵着汤郁宁的额头，眼泪落在汤郁宁的脸上，声音很轻很轻，“你要好起来，以后陪我一起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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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看着纪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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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片刻，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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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好像都在说谎，但谁也没有拆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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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把投影仪关了，也没有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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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纪珩搂着，在黑暗中静静地坐着，听着窗外的风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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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纪珩突然问了一句：“你会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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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的身影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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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来，望着纪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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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抱着汤郁宁的腰，闭上眼，“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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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这么说，”汤郁宁伸出手来，捏了捏纪珩的脸颊，“我一直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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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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