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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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笑着看着汤郁宁，眼底却带着泪，“我跟你说，汤郁宁，你不要老是想着不要我，在瑞士的时候，你可以不要我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我是不会在原地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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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纪珩的眼睛明明是弯弯的，可眼泪却滑落下来，“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总是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可我不是小狗，不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的。”微微一顿，“我先跟你说好了，你要仗着我喜欢你，说这些话，想这些事情，没关系，但我也要告诉你，就因为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看到你那么难受，因为担心我而难受，所以我自己也会偷偷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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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汤郁宁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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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捧着纪珩的脸，声音沙哑至极，“你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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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的声音很轻，“你敢那样想，我当然敢走。”微微一顿，“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觉得离开我是为我好，我也觉得离开你是为你好，这不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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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掉眼泪，一边轻声重复问道：“不是一样的吗？你能仗着我，我也能仗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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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郁宁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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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低下头来，重重地咬住了纪珩的唇，声音低哑至极，“你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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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被汤郁宁咬痛了唇，挣扎了一下，但被汤郁宁反剪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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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夕阳照进的病房里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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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他更放肆地闭上眼，流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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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汤郁宁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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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轻轻眨了眨眼，对汤郁宁道：“我说过了，我不是小朋友。”微微一顿，他泪眼汪汪地看了汤郁宁半晌，最后凑过去，也用力地咬了一下汤郁宁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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