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涌，默不作声地俯身从座位间挤到前排，指尖一拨，让拨片朝着后座：“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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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哎呀”了两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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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开了二十分钟，从有点开阔的马路开进压平的水泥路，七拐八拐进了个狭小的巷子口，路易然只看了地图，对不上这些横七竖八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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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某个他认不出来的巷子口停下：“里头都是小路，车开不进去，我就在这儿把你放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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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靠着车窗往里头看了一眼，从狭小的巷口看见了几块青黑色的小块石砖，和记忆中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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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收起手机“嗯”了一声，凑到前座看了眼打表器上的数字，找出一张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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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找完钱把空调一关，就着没散的冷气把窗户关拢，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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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踩在石砖上，原本在车里有风吹还觉得不热，现在一下车就觉得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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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在石砖上晃了晃，把附近的门牌号都看了一遍，才顺着巷口往里走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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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变化挺大，和他记忆里一点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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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巷口走进去的路有十分钟，一路上两边都是平房，没有阴凉。路易然走得额角冒汗，旁边还不时冲出几个打闹的小孩，都跟火炉似的，路过带起一阵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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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干燥清爽的衬衫黏在身上，胃里的饥饿让人有些眩晕，路易然加快脚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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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没有这一趟要干活的自觉，穿了一身有点不方便活动的衬衫，站在院子里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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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老屋子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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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拿捏不太准，他打开大门，进去首先给自家姥爷插了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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