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少数幸运的能分到轻松的工作,比如为联盟的有钱人工作,又或者有寄宿家庭愿意接收,在移民局设置的路程没最终结束之前,一切都是未知。
只是在许多人眼里就算勉强在联盟生存下来,也是身心受困。最底层的人迁徙于此,是怎么都融不进去的。
应绵出身的十二区和其余地方还有些不同,十二区气候极端,冬天极寒,边缘地区却有一大片不知被什么物质污染过的雨林。也曾有该区的人进去过,只觉潮湿瘴气浓郁,有的人在里面失踪,有的人带出来一身病菌,死时是先从腺体开始异化腐烂。不曾有联盟的人来勘探和开发,但可能也正因为那片雨林,联盟对他们管制严格,应绵听说里面不止有病菌。
除了冬天的特别供暖,联盟对该区人的身份管制也不同,其他区的人就不用戴项圈。
大概率移民政策也会跟其他区有所不同,所以应绵更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带到哪里去。
车厢里很安静。
应绵抬头看着他,“抽签来的。”他说。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滞哑。
那双鞋的主人默不作声地走开了,车厢前端还隔了一个房间出来,铁门被平行拖开又关上,里面刺眼的白光浸出来几秒又迅速消失。
过了十分钟陈跃出来了,叫他,“你进来。”
应绵背对着车厢其他人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跟了过去。
陈跃关好门出去了,那隔间里就只剩下三个人,一个扛着机枪的巡查生,还有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人,那人坐在木桌前,姓名牌上写的职业是医生。
没有名字。
那个医生让他坐下,不多话语,戴着薄手套冷清地摸向他的后颈,指腹平缓游走,因为腺体长年被项圈压制,十二区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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