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狄叔叔,方修塘在花店隔壁住了多久?”应绵好奇地问他。
“其实他以前是在花店住的。”布狄顿了一下,“他算是第一个来花店寄宿的小孩。”
这白色车厢里凉飕飕的,应绵摸了摸手臂,含糊问道:“他也是移民吗?”
“不是,他出生在联盟,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住在锅炉房供暖的那些富裕住宅区的小孩。但是后来变成了孤儿,家产被身边亲戚瓜分,只有无家可归,管理局就给安排了寄宿,我供他读书直到现在。”
“是个性格挺开朗的人,又认真,读书的时候门门功课都是第一名。”
布狄叔叔在这时才对应绵敞开心扉,其实方修塘回来那么久,布狄都没怎么跟他提过方修塘从前的事,一面像是假装置之不理,只为能少生点气,一面是想为方修塘保护隐私。
应绵微仰着脑袋,听着车外的声响,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滴沾湿地面,总是冷清潮湿的夜晚。
“看得出来他成绩很好。”应绵说,至少给人反杀的身手是一等一的好。不再诡辩之后,明明能看出行事从容,这是需要经过一系列炼养才能达到的能力。
“他是个很自由的人,我想他这心里也没什么牵挂,才能那样随心所欲。”布狄的语气好像在责怪,仿佛方修塘是正处在青春叛逆期的小孩。
“他关心你。”应绵低声安抚道,“只是他可能遇上了一些不好的事。”
“我无法管教他。”布狄摇了摇头。
“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你心里的敢作敢为是说老是有人杀他,然后他杀回去吗?”
应绵想了想,这说得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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