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断断续续的,殷勤地说想起来了什么,就拼出了后来记录下来的故事,像随口编纂的一样,但残留的部分证据是能对得上的。
“要是醒来也只能看到我队员在枪杀对方。”方修塘轻飘飘的,“你们不相信管理局落下的记录吗?还真有质疑精神。”
“管理局落下的记录随时都可以修改,只要审察局的人还在盯你。”温澈森实事求是。
“如果他们丧失理智,那应该也顺便杀了倒在身旁的你才对,但后来你的‘尸体’连野兽都不感兴趣。”蔺柯冷言冷语。
“可能被感染的人血肉比较好吃。”方修塘的脸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丝阴翳,这个问题他很抗拒,“你们到底想得到什么答案,反正他们送我们去的时候也没想让我们回来。”
“如果能知道那是什么,也不能那么费劲了。”蔺柯突然沉声说,“江诚要是被通缉,兴许还能消停一段时间,但从十一区偷渡过来的人不能控制,越来越多了。不知道病毒哪天就爆发,谁都不能阻止。”
方修塘看着她,“那这样你跟拳场老板的医疗器械就能大卖了。”
蔺柯眼里含笑,“我缺那点钱吗?”
“钱不嫌多。”
这是旧日下属和老板反目成仇了,但方修塘又爽朗地笑起来,“蔺老板,把江诚杀了对你最好,毕竟和他合作最终只有他吃掉你的份。”
“不,我没这么小气,他是我哥哥。”蔺柯亦真亦假道,“更何况我最近听说他迷恋上了某种残酷游戏,就用他那只机械手的锋利指尖,划下,又细致挑开、剥离人的肌肤。谁敢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