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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头好晕。”温洵一醒来就怨了一声。
“温洵,你脖子后面有点红,你是不是要易感期了?”
“嗯?”温洵不明所以,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红是看不见的,烫意却是确确实实的,“没事,还有抑制剂。”
温洵跟普通alpha就是不一样,易感期对他来说就是一场需要抑制的小感冒,因为打抑制剂的感觉不好受,所以要是没阻碍的话他甚至可以直接在家里躺两天就算了。
“那你要告诉你哥吗?万一有不舒服也不好。”应绵还记得之前方修塘说的话,尽管现在所有可能的植物感染源都不复存在了,公寓连点扎窗缝里的小绿芽都被消灭了,传染病这事,就是会引人多疑。
“不用啊,多奇怪。”温洵却说。腺体多日来不变的安逸让他早忘了这项隐患风险。
他也不愿麻烦他哥,alpha与alpha之间还是有点隐私性的,除了第一次分化期他住院他哥比较紧张,其余的易感期什么的他哥都不在意,只让他自己处理,不然这生理课也白上了。
恰好这时温澈森取完东西回来,换了拖鞋,从玄关过来,正好看到他们温洵和应绵两人头挨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在干嘛?”
“哥你回来了。”两人同时转过了头。
“嗯。”温澈森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你拿了什么?”温洵看到他手里拿了本文件,马上就想到了什么,激动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温澈森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起伏,“大学通知书。”
“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这么快通知书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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