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过了几天温洵又打电话过来,说他的腺体好像恢复了,连些微烫意都没了,不过还是贴了两张抑制贴来保持平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易感期症状,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度过了易感期,像以往那样。应绵又听到温洵说温澈森把学籍档案和姓名牌初始登记表给带走了,估计是要去学校处理毕业的事了,这几天都不会回家。
其实这些事温澈森早就在做了,早就在准备了,但是是等他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事实之后,那条有条不紊平稳运行的轨迹才看得清晰了点,已经是到了收尾的阶段。
饶是旁人再反对,再不理解,他都是必须要去第九区了。
而应绵这边,却是无波无澜。这几天花卉市场静悄悄,封锁了两天又放开了,防疫中心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和那批次从十一区的花有过直接密接的人被带去了询问,还有留了一支小队来消杀之外,其他的并不引人注意。尾后区的鲜花产量高且价格低廉,还附赠保鲜的营养液,所以也常有人偷偷打点关口搞批发,是沾染了什么野生种植园的病菌也不一定,如今是人人自危,互相臆度。
不过来时的阵势看上去跟普通的流行病筛查差不多,市场的商家还能保持镇静,解除封锁之后就继续开工了,不能影响生计,好在这几天鲜花和绿植盆栽的销售也并没受打击。
布狄叔叔被带走,接受了一天多的问询,奇怪的是对面的人也没问什么,只留着他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坐着,到了合适的时间就把他放了出来。
应绵觉得这些事离他们这么远,又那么近,他们都心知肚明被利用了,却无法做出反击。
晚上布狄叔叔去了另一个新起的花卉市场打听情况,不在花店吃饭。
而晚餐的时候方修塘又照常来蹭饭,觉得吃饭时周围有点淡淡的死气,对着应绵揶揄道,“那些事跟你们没关系,不要把情绪带到一日三餐上好吗?”
应绵眼皮都没抬,“防疫中心那些病菌说是轻型病毒,只会引起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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