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也不必说了。
方修塘看着他失落的样子,转了个表情,幽深地看进他眼里,“但我有其他事实可以告诉你。温洵还有那个疯子,他们看到的东西,还有我口供里看到的东西,那些都是稍纵即逝的幻觉,但又是真实存在着,你能摸到它,能被它蛊惑,甚至还能被它吞食。”
“但没有感染的人永远都看不到。”
“所以发疯这罪名很好用。”
跟他讲了一些话之后方修塘就离开了花店,看方向是往隔壁楼去了,方修塘需要休息,那么快回黑市就只有一刻不停劳累的份。
饭桌上就只有他了,应绵之后吃完晚饭也上去了二楼,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还在想着方修塘说的话。
温洵跟他讲过他的那些幻觉,其实说不上恐怖,只像是某种昏迷过久产生的后遗症,可是那关联也不能视而不见。现在只能想到另一面,那就是是温至衍留了一线,如果那叶子切片的病菌浓度再厉害点,那么温洵的下场就可能和张净差不多了,疯了癫了,二次分化什么的自然都一并变成泡影。
想到这里,又心疼起来,思绪万千,应绵从床上坐了起来。
给温洵拨去了一个电话。
但只听到嘟嘟的声音,那边好久都没接,应该是在洗澡,应绵便挂掉了。
晚点的时候应绵在书桌前把卷子给做完了,看到手机还晾在桌子上,便顺手又点了一下。
对面的温洵依旧是没接,等到那机械的提示音开始了第二遍播报的时候,应绵准备挂掉了,但这时屏幕上出现了通话中的字眼。
“喂?”响起的却不是温洵的声音。
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的时候,应绵的心跳险些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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