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线之后过去一个多月也没见长好,看着也不顺眼,他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来一把小刀,面无表情沿着那没长好的皮肉,割下来两条平直的血壑,血往地板滴落下来,他继续剜着,最后拿着纸巾包下那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那似是不是他身上的皮肤和血肉。摊直手臂在灯光下看着,终于平了,那条长长的增生的疤口被他切除了。
看血止不住,顺便摸了卷纱布,草草缠了几圈。
又摸了摸脖子上那条好得差不多了的疤,像是树的筋,鼓起来一点,有一点弯曲,这伤是他在拳场跟一个瘾君子对决时被划到的,本是毫无章法的招式,但那把弹簧刀有一阵贴近他的脖子,一弹出来,便成了最好用的利器,血流不止。当时是差点就到颈动脉,再偏一点就能血洗拳台了。
他看了看手上那把还沾着血的小刀,贴在那脖子的伤疤上试了试,这曲度有些刁钻了,觉得不太满意,不如明天再弄好了,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关了灯拖过被子侧过身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深夜,手臂爽利地泛着剧痛,也唯有一点好,那痛发作起来,能盖过身上其他伤口带起来的痒意。
房子里很安静,一点灯没开,像潭死水,房间那扇大开着的门,也只有一片浓散不开的黑。但他坐了起来,静静看着门后。
一个人慢慢走了进来。
“可以开灯吗?”
一个人影走到近前,温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方修塘后背一下抵向床头,将枕头下的小刀往里藏了藏,舒出一声无奈的喟叹,“你怎么来了?”
“只准你偷偷溜进我家,不准我偷偷溜进你家吗?”温洵语带埋怨。
开学之前方修塘有找过他一次,但那时说走就走了,是在一起看到那被清除的虫卵后,有千种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