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脸看他,温洵还真的变了,一点废话不讲,沉稳得不像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做什么了?”
“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那样过的?”温洵问他。不然难解他那身上一叠子就没好全过的伤。
再怎么喜欢血流不止,血也是能流干的。方修塘这人一直特立独行,每次见面都有新气象,可能因为是自身那不愿回首的经历,也可能长期在黑市这种地方这种浸淫,他身上还真有点堕落的邪性。
“没有,只是今晚尤其睡不好。”
方修塘起身,去客厅电视柜下面找了包饼干,不沾水干巴巴地啃了起来。
“你说过到我成人日就来看我。”
“噢。”方修塘坐了回来,若无其事地挑了眼,“好像是明天。”
“我看你根本没空来。”温洵说。
成人日比一年一度的生日要重要,方修塘在他第一次要去黑市之前就说会在这一天来找他,中间他二次分化,还提前过来了,但也可能因为这变数,两个人之前并没有话说,但再怎样方修塘那突然的态度转变也是极让人不解的。
是他二次分化,可不是方修塘,他注视着方修塘的脸,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方修塘是在帮他找到那虫眼监视器的时候表情就变了。
“那晚的监视器你是不是之前就见过?”温洵问他,语气冷硬。
“一次性的监视器称不上是监视器。”方修塘答非所问。
“那不是用来监视我的吗?”
方修塘直勾勾看着他,“它的功能不是监视,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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