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规定说亲属可以探视,温洵想花店的布老板应该会过去的,又或者已经去过了,日子都变得混乱,他想他需要找时间打听一下,这是唯一的来源了。温洵看向窗外,天已经很冷了,不知道绵绵在那边待着难不难受。
每次想到这里心里都泛起酸意,这巨大的幽冷的事故,让他觉得痛苦。
傍晚时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直到又听到窗帘翻动的声音,他马上惊醒,坐了起来,门被人关上了,真的有人来找他,方修塘就站在他的床边。
两人只无声对视了两眼,方修塘就走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那一刻人好像终于得以解脱,他松下肩膀,双手深深环住方修塘的脖子。方修塘看上去是个冷冰冰的人,体温却长日偏高,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方修塘轻轻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和耳侧,那是抚慰的动作,温洵闭了闭眼睛,他想其实自己也无法自立,他还是懦弱。
“温洵。”
方修塘的状态看上去也不好,应绵是在他眼前被人带走的,他无法给出交代,布狄知道应绵被人带走时整个人是如遭雷击,只是才跟他离开了花店一小段时间,应绵就在花店附近出了事。这里面的动机和巧合都是精心制造的,结果却不如人愿。
温洵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我好累。”突然说。
方修塘摸了摸他的后背,很知道他在累些什么,轻声说,“我跟布狄去看过应绵了。”
温洵打起精神,“他还好吗?”
“自然是不好。”方修塘实话实话,“我们等了好久才拿到探视许可,刚好收容所抓了很多蝴蝶园的人,他们怀疑是有人组织教唆纵火,那里热闹得很。”
“如果不是觉得特别辛苦,怎么会不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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