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想起那两本文件原本是装在那钱袋子里,里面其中一半哥哥说留给他的钱他都收起来了,剩下那些他是打算连着袋子一起交给蔺柯姐姐的。
想到这里,脊背突然有些发寒。哥哥这是很直白地让他开始做事了,方才那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让他做了一个决定。在这连续的冲击中,温洵突然醒转,他哥真要五年都不能回来了。
蔺柯是在第二天让人把钱给取走的,并且给他留了条完全震惊的口信。
她说会让人救绵绵出来。
那已经是几天的事了,依旧是没有通报出来,但负责移民遣返的行程确实很准时出了问题,就在那辆负责移送的车离开了联盟不久。
那几天漫天雪潮怪异地消停了一阵,但雪停之后反而更冷得骇人,应绵几乎是浑浑噩噩,又冷又麻木地在收容所睡了几天,直到终于被带到车上,跟来时是一模一样的车,里面的人却都不一样了。
不知多久,又再次猛然惊醒,暖烘烘的。发现自己的体温竟恢复了,置身于一片黑暗中。这地方暖气很足,身上的被子可能是他被踢开了,已经没有盖在身上。
能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他的心跳声变得清晰,他这是到哪了,因为那天上了移送的车不久就被注射了麻醉针,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他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上,床边还铺着地毯,完全是让人感到温馨与安全的环境。
他是回到花店了吗,像做梦一样乱七八糟地想着。
这阵不等他出去探看,就听到有人拧开门锁的声音,门很快被打开,他立在原地,与门外的人对上了视线。
“终于醒了。”
蔺婕的声音很温和,看向他,笑了笑。应绵也没想到是她,一时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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