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温澈森才说话。
应绵还想摸摸,但忍住了,他发现自己大胆过头了,换作从前也要由别人先做,他只跟着,哪怕是关心伤势这种大概不会带来开罪的事。
哪怕是又过去了几个月,还不足以治愈什么,应绵看出温澈森确实有点不开心。他还惦记着温洵那时说的抑郁症的事。
过去的五年,不知道温澈森过着怎样的生活。
“你刚刚在干什么?”温澈森看了眼那泡沫箱,转开了话题。
“我准备种点菜吃。”
这跟他说的养花的说辞不一样,温澈森问,“那你干嘛说是养花?”
“你刚刚都听到了?”
“我听力很好。”
应绵吐出一口气,他怎么解释那几包青菜种子的珍稀程度,真正的绿色生态,黑市可到处都买不到。如果真只是几箱子鲜花,倒是可以慷慨给这些邻居分享。
他闷闷不说话了,希望温澈森能自己想明白。
“你这么晚才过来。”过了不到半分钟,应绵又忍不住唠叨起来,“你不忙吗?”
“军区有些事要处理。”
“你真的……”应绵追问道,“你真的做了上校了?”
“嗯。”
“真厉害。”应绵觉得自己对人的夸赞之辞实在贫乏,遂真心再增添了一句,“这是你的努力所得。”
明明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不知道他在那里都干了些什么,就那么讲,温澈森觉得他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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