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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项圈压制之下的东西,温澈森抬手抚弄了几下,不知道已经淤积了多少年,想起在那收容所里应绵不言不语的样子,他解下那镣铐也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应绵自然更好接受又回到最初。
不过如果真是那么好解答就好了。温澈森的胸口好像灼烧着其他感情,可能是一种怒意,生骇不已,滚烫着将要沸起。
“很难看吧。”应绵突然说,他看上去并不多难过,但是语气低低的,“我也知道难看。”
“不难看。”温澈森说,他喘了一下,突然跪直在地上,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
“怎么了?”应绵一时没敢看,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温澈森这么做的意图,他看到温澈森的肩膀处有一大片伤疤。
这就是他几个月前在灯塔那边受的伤。
温澈森的身材很好,肌肉紧绷结实,那直下的线条很有力量,有些冲击,但腰又窄,穿上衣服是看不太出来。肩膀上的伤集中在后面,看这形态是已经恢复了大半了,但那几道已经增生的深长的疤口还是吓人。
“我也难看啊。”温澈森说,虽然那可能不是一回事儿。他只直来直往,在应绵那傻了眼的神情中把衣服穿了回去。
应绵一句话都不说了。
温澈森把手上那干净的抑制贴的封口给撕开,凑到应绵脖子旁边,怪不得应绵会不舒服,他那张贴了几个小时的抑制贴已经被汗揉皱了一角,只要动动手就能将其撕下来。
但应绵又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这次用了很重的力气,明显是拒绝的。
“不要看。”他说。
看来刚才的安慰也没有多大作用,还是只能安慰一部分,他那畸形的腺体还要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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